一落白

总会有那么一天,我们分享所有的秘密,而我依旧喜欢你

【沙雕脑洞、楚萧】萧居棠:我就得这样布星

01. 

 

他踱步回殿内时,墙角的香炉焚烧得正旺

 

也许是门被带开时漏进了深重的水汽,屋内的袅袅轻烟一瞬间竟被搅得乱,许久连不成一线,

 

不时等香雾稍淡了,他却无端觉着冷。

 

 

02、

 

 

“回来了?”迎接萧疏寒的是瓷盏与桌台相碰撞发出的清鸣,楚遗风背对着他,正稍有兴趣的在镂花梨桌上堆起了零零落落的酒杯。

 

他时不时伸手拨弄那些翻滚起来的杯子,只来得及说出一句不淡不咸的问候。

 

“........嗯”萧疏寒就犹豫了一会,还是轻撩起道袍走到楚遗风身边坐了,“今天在金顶受伤的人还是很多,解决这些花了不少时间。”

 

他说着便沉默地看向了突然有些孩子气的恋人,就像过去无数个日夜一样,薄雾在他眼前化开。

 

 

楚遗风突然将四散的酒杯围拢到中间来,“真是一帮不懂得敬老的小兔崽子们........需要代为管教一下吗?”

 

他空空如也的手心隐隐发痒,连带着微笑都微妙了几分。

 

萧疏寒:........

 

 

“没关系”萧疏寒微阖起双眸,将头靠在了恋人肩上,“武当已经很久没有热闹了,遗风。”

 

 

“这总让我想起朴师弟还在的时候,他曾陪我一起观过云海。”

 

身边的人没吱声,

 

他这才想到自己可能是惹楚遗风吃醋了。

 

萧疏寒在内心太息着,脸上仍云淡风轻地凑过来吻上恋人的唇

 

03.

 

他发现楚遗风似乎真的变了很多。

 

年轻的时的仗剑豪情江湖快意都被磨双眼角的一尾风霜,失去了华山七剑之名的楚遗风似乎就与乎常人没什么不同,他会为了恋人的操劳暗自生气,会为了恋人的突然主动而不住欢喜,他在心中为了一个叫萧疏寒的人藏了一方天地,从此以后他的爱与恨只关乎你。

 

 

也许是那天金顶枯梅掌门的长久一跪,跪了所有华山子弟的赤子之心。

 

 

他纵身一跃,断崖下,断相思,有情亦成无情。

 

 

又不只过了多少年,他不再蓬头垢面,他终于……回到了夕阳下,剪影被无限拉长的,有萧疏寒的金殿

 

没有两个门派间多年的纠缠不休,没有明月山庄一把火烧尽的血与恩仇,没有静室里一人一夜白头,他终于为他活成了一个普通人

 

 

04.

 

岁月不会给人留下太多的铺陈很多事在现在想来荒唐的像一场梦。

 

唯一不同的只是,这场梦有人陪他做了一辈子

 

05.

 

“小棠还在写那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本,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啊……”他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,将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交给了靠着的楚遗风

 

他赶忙凑过去轻揉他的太阳穴。

 

指腹上还保留着当年挥剑时练出的茧,蹭的人一阵沙痒。

 

萧疏寒被他这一揉,本来还紧着的眉头就不着痕迹的散开来了,淡淡的,仿佛还带着笑。

 

楚遗风默不作声的凝视着他。

 

眼神温柔的就像一个清浅的吻。

 

也许他们只是在一起太久了,很多只属于当年的热情都被时光烹成了习惯。没有情人间如胶似漆的呢语,却保持着情人般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
 

他们最终还是无法如世人所盼望的终成眷属那样,使这段不容于江湖的感情走到最后一步。

 

 

 

“我有办法。”

 

他似乎等了很久才率先打破沉默。

 

楚遗风用手指挑起了一绺萧疏寒的长发,想起了当年月下,有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,也不管荒郊野外是不是黑店就一头栽了进来,酒量却差的要死,喝了几口就抱着坛子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。

 

但那晚他却听得格外用心,似乎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好好的扮演了一会听众。

 

然后只一场,就听了一辈子。

 

 

他低头吻了吻萧疏寒的眉心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:

 

 

“你再去后山找找有没有成精的猴子,标准按居城那样的颜值来算。”

 

“我先去把小棠买到点香阁里让他自己去充当素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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